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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曹云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听从了宁可的安排，“那我先出去，宁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可微微的点了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曹云出去后，宁可才重新把视线落在了男人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又苍老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对，毕竟要烦心那么多的事情，焦虑那么多的事情，自然比寻常人老得要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头发也白了些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宁可一直站在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，没上前，也没退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不远的距离，却让宁可觉得他们之间隔得很远很远，远到她有些看不清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曹云在门外等了大约十分钟，宁可就开门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急忙起身，态度依旧很恭敬的开口，“宁小姐就要走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还有工作，就先走了，这边……就麻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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